姜酒跟公司申请了一周的居家办公,在秦欢家坐小月子,一日三餐都是月子中心送,还有月嫂定点上门服务。
这一周,她和姜泽言谁也没有给谁打电话,仿佛真的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断了。
只是夜深人静时,姜酒还是会想起那个未发育的孩子,想象如果孩子能好好的该多好啊。
姜泽言都已经不在乎她了,她随时都可以带着孩子消失。
他不会找她,她也不会被发现。
可偏偏,这一切都是场虚无的幻想。
周三这天,是顾辞与沈夕桐大婚的日子,地点定在了上个世纪遗留下来的法式教堂里。
姜酒没有回沈家,沈夕桐也没有邀她当伴娘,上午十点,顾时肆将车开到秦欢家楼下,接姜酒一块去现场。
“你好像瘦了,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吗?”
他沉沉的嗓音,带着初春般的温煦,和善。
姜酒望着窗外的街景,微笑说:“可能因为夏天快到了,胃口不太好。”
顾时肆将手边的置物箱打开,取出里面的温牛奶递给姜酒,“尝尝,说不定胃口就好了。”
姜酒双手接过,“谢谢顾总。”
顾时肆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抵着唇鼻,突然开口说道:“在长辈面前,你其实可以换一个称呼。”
姜酒茫然看向他,只见男人耳尖似乎裹上了一层很淡的红晕。
她认真问:“改成什么?”
顾时肆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可以叫我阿肆。”
姜酒愣了下,随即自己耳朵也跟着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