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言在她耳边低声哑笑,“你主动一点,或许我会签。”
姜酒被他勾的面红耳赤,手腕被佛珠捆绑着,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材质,绑了这么多年,她挣脱的也狠,但就是从来没断过。
“你知道我这半个月忍得有多辛苦吗?”他咬开她腰侧的裙链,湿热的吻在她肌肤上燃起阵阵战栗。
“你…可以不忍的…”
他确实可以不忍,所以姜泽言不明白,姜酒的心怎么可以这么狠。
他顾及她所谓的调理身体,当然也顾及着自己身上的伤,怕会吓到她。
她倒好,直接把他丢马路上,不闻不问,半个月杳无音信,仿佛当他死了,今晚主动找上门也是为了这么份破合同。
“不忍了。”
他越想越恼火,双手用力一扯,只听布料撕裂的余音里,还夹杂着男人粗粝的喘息。
沙发太软,男人太硬,姜酒几乎整个身体都陷进去了,完全没有自由喘息的空间。
一半陷进柔软里,一半被男人包裹着。
身上的每一块布料都在他掌心中粉碎,粗野的动作牵动着他宽阔鼓胀的胸肌,腹肌,臂膀的轮廓也粗实有力。
这凶悍野蛮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姜酒心颤也心怵,太野了。
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而姜泽言今晚就会要了她的命。
“姜泽言,你等等…”她膝盖弯起顶住他腹部,就如同顶到了钢板上。
“我身体吃不消,还没好。”
“你玩我是吗?”他喘的越来越凶,只是稍稍挺了下腰,姜酒就听到了裤头崩裂的声音。
仅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姜酒挤出两滴泪,“会弄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