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愣住,手心不自觉攥紧,“你什么意思?”
“池萱在爱尔兰发生车祸,顾家人也在场。”
姜酒笑了,“你干脆说迟医生的车祸是顾时肆开车撞得好了。”
她转过身,后背贴着门,“你又想干涉我找对象是吗?已经无所不用其极,开始用卑劣的借口抹黑别人了?”
姜泽言眸色冷冽,“我只想提醒你,你看男人的眼光一如既往地差,这样的男人你也敢跟他订婚?”
“是,我承认我看男人的眼光很差,简直差到离谱,否则当年我又怎会眼瞎看上你?”
随即姜酒嘲弄般,弯了抹唇,“但我眼光再差,也知道顾时肆比你好,至少他不滥情,不专横,不霸道,他懂得一段感情里什么是基本的尊重,他更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所以,你给我让开!”她双手握成拳,用力推向男人胸口,试图推开他,可姜泽言如铜墙铁壁般,纹丝不动。
一拳两拳,姜酒越推越恼,“他敢做你不敢做的,敢认你不敢认的,在我心里顾时肆就是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姜泽言包裹住她小拳头,气到一个深呼吸,“一个随时随地践踏别人性命的男人,比我好一千倍一万倍?”
他忍着掐住她的冲动,“姜酒,你不仅仅看男人眼光差,连心都跟着黑了?”
“如果这件事跟你也有间接关系,你有没有想过,顾时肆的做法,把你也变成了帮凶?”
“池萱躺在医院半死不活,可能终身瘫痪,可能一辈子植物人,顾时肆对一个毫无交集的女人都下手这么狠,你就不怕他哪天兽性大发弄死你?”
姜酒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姜泽言你够了!上次跟我说迟医生只是小车祸,一点也不严重的人是你,现在告诉我她半死不活,可能终生瘫痪的还是你。”
“你是已经进化到老年痴呆的境界,前言不搭后语了是吗!”
她奋力甩开他,“整个海城,我只有待在你身边的时候,才担心会被人弄死!会成为一个道德有污点的人!”
姜泽言气得血脉贲张,他咬着牙,哼笑了一声,“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脚尖抵着门,防止姜酒逃跑,然后拿出手机拨出视频,对面很快接通,“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