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眉心深拧,“你如果病死了,那一定是自己作的。”
她“哐”的一下将杯子重重摔在床头柜上,一杯水晃出大半。
在姜酒起身要走的时候,姜泽言伸手拉住她,“姜酒,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没耐心?”
“我对你已经够有耐心了,只不过现在耗完了。”
他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追问,“为什么能耗完?”
“为什么会有限度?”
“你问的问题不觉得很可笑吗?”
“不觉得。”他神情严肃,目光注视着她脸上的不耐,“你这么折腾我,满世界乱跑,我都没有对你耗尽耐心,姜酒,你是不是该重新审视一下这段感情,我付出的就真的比你少吗?”
姜酒好笑,一点也不想争辩,“是,你是付出得比我多,多很多,就当是我没心没肺好了,您可以松手了吗?”
“姜酒,我在认真跟你说话。”
姜酒直视他,“我也没有跟你开玩笑。”
听到争吵声的林默及时敲响了门。
姜酒压着情绪,“进来。”
林默推门而入,“二爷,该换药了。”身后的医生跟着进入,给姜泽言换了瓶吊水,姜酒趁机挣脱他掌心。
以往做这些事的都是迟萱,想到这,姜酒没忍住问了句,“迟医生恢复得还好吗?”
姜泽言冷声回应,“半死不活。”
她看向林默,“真的吗?没有机会恢复了吗?”
“我已经告诉你半死不活,你还要问林默干什么,我现在说的话你一个字都不信了?”姜泽言情绪突然激动,被医生按住,“二爷,您别激动,小心伤口再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