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瞪大眼睛,身体像被塞进一个火炉里。
“姜!”
她只吐出一个字,唇舌就被男人挑开紧紧缠住,一股子濒临失控的暧昧感在她唇腔中横冲直撞,烫得她发颤。
不过姜泽言只深吻了片刻,便低头埋进她肩窝,“我口渴。”
姜酒本想直接推开他的,再给他一巴掌,可此刻男人身体烫得跟被火点着了似的。
她抬手探了下他额头,“我叫救护车。”
“不需要,你帮我退烧。”他抱得紧,姜酒后腰抵在洗手台边,才没有被压下去。
“我不是医生。”她伸手推他,推不动肩膀,想推他腰侧,别压她这么紧,结果手一滑,才发现姜泽言一件衣服都没穿,腰间浴巾都没有。
他头又埋了埋,火热的气息钻入她耳畔,还带点沙哑笑意,“用之前的方法。”
姜酒一怔,脑海中闪过许多不可描述的画面,她手都攥紧了,“姜泽言,你想死吗?”
男人笑了,吻她耳垂,“我想活。”
“你再不管我,真死了。”
“你把自己擦干,我去给你拿衣服。”
姜泽言直起身,烧红的一双眼盯着她,“不是没有男人的衣服吗?”
姜酒从他胳膊底下溜出去,“我想起来了,有。”
姜泽言眉心微拧,还想问,姜酒已经跑上楼,他抓起墙上的浴巾包裹住自己,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名字,就是顾时肆。
难道是那货留在这的?
他不敢深想,清理完浴室的水渍,推门出来的时候,姜酒刚好将一套男士睡衣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