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带着几名保镖站在姜酒家门口,保镖手里各自提着七八个奢侈品袋子。
很显然,是为沈夕桐和姜以莲的事求情来了。
姜泽言洗完手,将围裙套在自己身上,然后从身后搂着姜酒的腰,下巴虚虚搭着她头顶,“不想见他的话,我帮你打发他。”
姜酒身体僵硬一瞬,随即抬起胳膊肘直接捅向他胸脯,“用不着你。”
姜泽言闷哼一声,捉住她胳膊,还愿意打他,说明他还有救。
“我病还没好,你不能对我温柔点?”他淡淡地哑笑,俯身,得寸进尺地想吻她耳垂,被姜酒侧身躲开,“你不是要煲汤吗?”
她拧着眉心,满眼防备,“快点煲完,然后滚蛋。”
姜泽言双手做投降状,嘴角噙过一丝宠溺和无奈,“好,最快也得两个小时,出锅我就滚蛋。”
跟陆一鸣深刻探讨了几个小时后,姜泽言决定改变以往与姜酒的相处模式。
听陆一鸣的,万事苦为主,男人也可以贤惠,也可以示弱,生活中大小事务全包,能亲自动手就亲自动手,然后能病倒就病倒,能半死不活就半死不活,只要不是真的咽气就行。
他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只能先试试了。
姜酒没给他好脸色,按开了庭院门的自动开关。
沈渊示意保镖都在门口等着,他带着礼物进门,“酒儿,爸爸我....”
只是他才走到门口就看到了姜酒身后的姜泽言,他脸上神情一窒,“姜,姜总也在。”
沈渊是万万没料到会在这里看到姜泽言,还是如此居家接地气的一面。
姜家二爷,如此叱咤风云的人物,竟然围着围裙在姜酒家洗手作羹汤?
“沈先生如果是想带着礼物来替妻女求情,就不要进这扇门了,因为没结果。”姜酒态度淡漠,连杯茶都不想备。
沈渊身形僵了僵,将礼品放进门内,自己依旧保持在门外的站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