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言完全没预料,陈洋会直接死在姜酒的床上。
匕首直插颈部大动脉,几乎一半分了家,一米八的大男人,血腥气浸满了整间屋子。
别说姜酒,那画面连姜泽言看了都生理不适。
他守在病床边,握着姜酒的手等着她醒来,姜酒眉头紧锁,面色依旧惨白,显然在昏迷中也没能从惊恐中走出。
陆一鸣接到电话,放下手里的案子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这事有点麻烦,监控拍到了陈洋自己输入密码进入姜酒的家,随后没再出来过,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期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得等姜酒醒后自己说。”
姜泽言拧着眉,“窗户没有破坏的痕迹?”
“警察还有我们的人都还在查,但如果是蓄谋的话,不出意外,匕首上出现有姜酒的指纹。”
“她是头号嫌疑人。”
陆一鸣想到那画面,也不由倒抽口寒气,床上,床下,墙壁,地板,全是血。
也不知道姜酒醒来会不会有创伤后遗症。
姜泽言脸色阴沉,“谁报的警?”
“说是邻居听到动静就报警了。”
陆一鸣抽出烟盒,看着病床上的姜酒有些于心不忍。
好端端一漂亮小姑娘,被吓成这样,“阿言,牵扯到人命,这事太大了,你……”
“我知道。”他眸底凝霜,仿佛深不见底的寒渊。
“这事跟辛然…”
他直接打断,“不可能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