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鸣说完又觉得逻辑不通,一个脖子几乎断掉的死人躺在身边,心理性的伤害早就远超生理性的了。
但姜泽言说得也对,陈洋完全有动机那么做,可偏偏又只是嘎了自己?
他百思不得其解,姜酒这件事怎么看都是个迷。
“阿言,夹在两个女人中间你真吃得消?”
他单想想都头秃,“辛然的案子明天开庭,但案子结束之后呢,你娶她?”
姜酒在姜泽言走后不久便惊醒了,她神经太敏感,身边有动静她就会惊醒,哪怕已经累到眼皮都睁不开的程度。
她拉开床头灯,发现姜泽言不在房间里,她有些慌,穿上睡裙就跑了出去。
看到书房的门缝下透着灯光,姜酒走近本想敲开门。
不料姜泽言的声音突然传出,“我不可能娶她。”
他说得斩钉截铁,口吻甚至还透着一丝嫌恶。
姜酒手僵在半空中,她屏住呼吸,没有选择敲下去。
她想知道姜泽言口中的“她”,到底是谁。
陆一鸣问:“那你告诉姜酒了吗?”
姜泽言反问:“需要告诉吗?”
“怎么不需要了?她跟了你四年吧,你把话跟人说清楚,人家小姑娘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啊。”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祸事连着来,连陆一鸣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姜泽言不以为然,“她一直都知道不可能。”
毕竟他从来都没有说过,他会娶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