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实在太大,姜泽言把姜酒抱上自己的车,身体湿了大半。
姜酒坐进副驾驶,第一时间就是脱掉姜泽言的西装外套,检查他伤口有没有碰到水。
好在他伤口保护得很到位,衬衫内加了防水垫。
姜酒松了口气,嘟囔着嘴,“干嘛非得亲自来,你不放心,完全可以让保镖来的。”
不提还好,一提保镖两个字,姜泽言眉心瞬间蹙了起来,他给姜酒安排了几十名保镖。
她倒好,一声不吭跑去精神病院,保镖不带就算了,司机也不要?
“你这么能耐,我不亲自来,抓得到你?”
他拉过姜酒的安全带,给她系上,又没忍住想吻她,姜酒及时撑住他胸脯,一张小脸白里透粉,“回家亲行不行,待会车淹了,我们游回家?”
姜泽言轻笑了一声,啄了下她红唇,问:“为什么突然想见沈夕桐,心软了?”
“也没有心软。”
想起沈夕桐说的那番话,姜酒在心里叹了口气,她没有直接跟姜泽言说出来,因为她自己都觉得很荒谬。
是姜泽言杀了奶奶?
这脏水泼得也太没脑子了!
“沈渊的案子快开庭了,陆律师说死刑逃不了,那就一定逃不了。”
姜酒靠着座位,“所以如果沈夕桐精神稳定,达到出院的标准,我想让她和姜以莲一起出庭亲眼看到沈渊被审判。”
算是对她们的惩罚,眼睁睁看着自己最亲的人变成死刑犯。
也算是对她们的仁慈,让她们有机去会见沈渊最后一面。
姜泽言握住她手心,抵在唇边磨蹭,“嗯,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