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姜酒提着医药箱进来的时候,姜泽言已经挂了电话,还撒了点水抹脸上。
姜酒还以为他冒虚汗,整个人都紧绷了,“你怎么没动也冒这么多汗啊?”
她用消毒的湿纸巾给他擦脸,然后是脖子,后背,从头到脚几乎擦了个全身。
姜泽言缓缓吸气,享受这冰冰凉凉的感觉,偶尔姜酒指腹触到他肌肤,像突然被火苗子燃了一下。
酥酥痒痒的,很舒服。
“我给林默发微信了,他说尽快请医生过来。”
“不用医生,有你就够了。”他反手去捉她,被姜酒一掌拍开,“你看看你都虚成什么样了,还不安分?”
她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里,发狠打他屁股,“你才三十岁,人家七十大爷都不至于躺着不动一身汗!”
“你太虚了,再作,你都比不过人家七十的大爷!”
姜泽言猛地笑出声,随即坐起身将姜酒直接抓上床,翻身压在她身上,“我让你心疼我,你怎么还咒我虚了?”
“我虚得像七十岁大爷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俯身挠她咯吱窝,“再说哪虚了?”
“我哪里虚了?”
姜酒被他挠得整个身子都在扭,“混蛋你安分点,待会又冒虚汗了,别弄我,痒啊—”
“哈哈—”
“你不虚,不虚,哈哈—”
床在晃,人也在晃,直至姜酒笑得快喘不上气了,姜泽言才收手,“刚喝水洒脸上了,不是汗。”
姜酒圈住他脖子,仰起身,舌尖轻轻舔了下男人鼻尖的水渍,没味道,如果是汗,会是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