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言笑了,“不满意?那我再求一次。”
说着,他就要下跪,被姜酒揪住他身上的围裙,“你别跪了,我开玩笑的,没有不满意。”
这时姜酒肚子咕噜叫了两声,她捂着小腹,娇嗔道:“你崽崽都饿了,想吃馄饨了。”
“我马上做。”
姜泽言里面是纯白的浴袍,外面套着她的围裙,一米九一的大高个,仿佛穿了个粉红肚兜。
姜酒突然心生邪恶,有种扯掉他浴袍,就看着他套着粉红围裙的样子。
哪料姜泽言根本就不给她偷袭的机会,直接横抱起她到一楼的沙发上,然后迅速吻了下她鼻尖,“二十分钟就好。”
随即转身就冲进厨房里,还不忘把玻璃门隔上,唯恐会有漏跑的油烟或者其他味道呛到姜酒。
姜酒抱着双膝坐在沙发上,看着厨房里一手压着绞肉机,一手拍蒜的男人,心里关于家的画面越发清晰了。
她想要的生活就是这样的,一日两人,三餐四季。
再生两个可爱的小宝宝,无所谓男孩女孩,她就想要两个孩子,如果身体允许,三个,四个,姜酒都愿意。
隔天,姜酒清晨五点就醒了,姜泽言到底是没舍得跟她分房睡,害怕压到她肚子,两人中间隔放着一个枕头,早上起床才发现枕头早掉床底下了。
两人吃完早餐,驾车到山底,然后乘坐缆车到山中间,姜酒想去当初奶奶捡到她的地方。
她其实一直很排斥来,这几十年里,她只陪奶奶来过一次,现在山上大变样,路也重新修过,她突然分不清入口的方向,往哪走都记不清了。
姜泽言全程牢牢握紧她的手,在姜酒找不到方向的时候,他扬起下巴朝一棵银杏树的方向抬了抬,“这边走,绕过树,后面有一条小路。”
姜酒诧异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他勾唇,“我当然知道。”
他牵着姜酒往前走,以前这里全是山路斜坡,只因山头有座很小的土地庙,所以被村民走出了一条道,当年姜酒就是被遗弃在那座土地庙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