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面露难色,“姜先生,李云在姜小姐的饮食里下了毒,现在姜小姐的情况是完全跟胎儿绑在了一起。”
“孩子在,姜小姐活,孩子出事,姜小姐死。”
沉默半晌,姜泽川冷笑一声,“怪不得她要逃。”
他拧着腕上的佛珠,脸上的寒气越积越深,一想到姜酒肚子里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还不能动,姜泽川浑身骨髓就像爬满了蚂蚁那般,难受又恶心。
偏偏这种情况他还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手抵着太阳穴,突然“砰”的一声,姜泽川握起杯子重重砸向对墙,姜酒的粉红兔兔杯瞬间四分五裂。
“李云是吗?”他神情阴狠至极,“做了她!”
“明白,姜先生!”
......
姜酒在入住庄园的第一天就主动拟了份租赁合同,以当地市场最高价租下顾时肆半边庄园。
顾时肆当然不愿意收,可碍于姜酒的坚持,怕她住得不安心,便也依着她签了合同,然后私底下把这份收入全捐给了当地的华人福利院。
就当是给姜酒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积攒福报。
刚开始两人除了午餐会见面,一整天都碰不着一次,直至过了半个月,姜酒的心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放松了下来。
顾时肆便主动带着她去葡萄园区摘葡萄,也会手把手教她怎么酿葡萄酒。
姜酒很聪明,学得很快,两人的距离也拉近不少,就在顾时肆以为,他能一直陪着姜酒,直至孩子平安出生的时候。
他接到了姜泽川的电话,只不过,他以为是姜泽言。
“顾总,带走我的女人和我的孩子,连招呼都不打一声,是不是不太好?”
顾时肆神情微冷,“姜总,我身边可没有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