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从房间跑出来的时候,顾时肆正坐在大厅喝白葡萄酒。
他闻声回头,只见姜酒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从楼道口跑下来。
“姜酒,你怎么了?”
他放下酒杯,快步走到楼梯前,唯恐姜酒跑得过快不小心摔倒。
“顾总,姜泽言来了,他就在庄园外面,我想去见他。”
顾时肆猛然一怔,“他来法国了?”
姜酒点头,“他就在外面。”
看着姜酒一副迫不及待要去见姜泽言的样子,顾时肆的心堵得喘不上气,所以姜泽言在电话里的那通说辞全他妈是扯淡。
什么一个月的时间,他只不过是在试探姜酒是不是在他这。
他拦住姜酒,“你不是不想见她,也不想听到他的名字吗?他跟你说了什么,你突然就要见他了?”
“顾总,他没有跟李家结亲,他还出了车祸,我想看看他伤得严不严重,我也想当面把话跟他说清楚,有误会解决误会,有问题就处理问题。”
姜酒很清楚,逃避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尤其是她和姜泽言之间的问题,如果没有孩子,一切都好说。
可是他们现在有两个宝宝,她的初心是组建一个完整的家,而不是当单亲妈妈,或是让自己的孩子成为遭人唾弃的私生子。
顾时肆按住姜酒肩膀,缓声道:“你想见他,想跟他当面把话说清楚,我不阻止,但现在已经很晚了。”
他压抑着情绪,最终还是妥协,“你乖乖在这等着,别乱跑,我让管家请他进来。”
“你们在这聊。”
姜酒揉去眼泪,“谢谢你顾总。”
“你我之间,不必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