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泽言。
姜酒下床,抱着枕头靠近门,“你干嘛?”
门外是姜泽川无奈的嗓音,“顾时肆把我安排在两里之外的独楼里。”
明显有意隔开他和姜酒。
“我认床,睡不着。”
姜酒抿唇,“那你来我这干嘛。”
“我还认人。”
“姜泽言……”
姜酒忍了忍,鼻尖还是涌上一阵酸涩,委屈。
“可我不想让你进来。”
姜泽川倚站在门口,“我知道我以前做错很多事情,以后我不会了,任何事我都会跟你商量,不瞒你,好不好?”
男人轻哄的声线低沉而沙哑,传荡在姜酒耳边,勾出她一阵阵心软。
从海城离开,姜酒就做好独自抚养两个孩子的心理准备。
从那一刻起她就不断跟自己说,一定要坚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保护好孩子。
这半个月,她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两个孩子的长命锁她也已经设计好了,甚至小学六年的教育她都提前规划了一遍。
可姜泽言一出现,她心里所有坚强筑立起来的防护线,瞬间就崩塌了。
姜酒才意识到,她其实一点都不坚强。
她很依赖姜泽言,也很害怕失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