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泉觉得一阵天塌地陷。
抚琴十三针那是无比高明的针法,可以说世间无人能融会贯通。
秦风算什么玩意,凭什么会的针法比抚琴十三针更高明!
“你是在质疑我?”
“我······不敢。”
陈永泉耷拉下脑袋。
他可不敢质疑李青山,也没那个底气质疑。
“跪下,向秦先生道歉认错!”
“什么!”
陈永泉梗起脖子,变得像是斗鸡一样。
“不可能,我没有错,绝不向他道歉,死都不会向他道歉!”
“好,你不道歉,那就休怪我动用药王谷家法了!”
听到药王谷的家法,陈永泉浑身一哆嗦。
药王谷的家法可不一般。
运用各种医药手段,可以让人痛不欲生,而且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完全陷入到无尽痛苦中。
那种痛苦,他陈永泉可不敢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