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喝可以喝两天的,而且真的没水喝了,她也会下去挑水的,怎么可能会渴死呢?
她心里想的什么全都写在脸上,贺棘一看就全懂了,他把东西放好回来,站在她面前,“水在哪里打?”
“在村口,那里有口井。”
贺棘挑着水桶出去了,苏颜走到门口,看着他略带怒意的背影,抿着嘴,眼睛成了弯月。
好像感觉到了她的视线,原本就要下坡的人停下了脚步,猛地回头朝她看过来。
捕捉到她眼中的笑,他咬咬牙,把桶放下后,大步往回走,把她压在门板上就是一顿猛亲。
可怜饱受风霜的门,在他的重压之下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然后就在这个寒风呼呼的傍晚光荣下岗了。
门板坠地的声音吓了苏颜一跳,她下意识地咬牙,贺棘就发出一声闷哼。
血腥味在嘴里弥漫,贺棘往后退了半步,和苏颜拉开了一点距离,细细感受着舌尖上传来的微微刺痛,他笑了一声。
小孩牙齿还挺尖!
跟只小奶猫儿似的,他可是好多年没见红了,今天倒是被她伤着了。
伤是伤着了,可不得不说,这样的小孩,够劲儿。
他带着满足去挑水了,留下苏颜抱着胳膊缩,直愣愣地看那扇坏了的门。
山里的晚上会刮大风,门破了,她晚上怎么睡觉啊?
摸了摸发麻的嘴唇,她站着看了两分钟,然后挪着发麻的腿,僵硬的坐回了炕上。
她现在才反应过来,她今天被亲了两次了。
上次的问题,她都没有点头呢,他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