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棘斜了一眼他们,摇头,“不了,明天要开车的。”
本来想明天下午才回去的,可事都办完了,就不必留那么久了。
贺正撞了下贺刚的肩膀,朝他挑眉,“看,我就说他不会喝的吧。”
贺刚回了他个白眼,点了支烟,和贺棘靠在一块,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苏颜。
“要是羡慕,就赶紧多生几个,不然再过几年你就老了。”
贺棘把他嘴里的烟拿掉,用脚碾灭,“孩子在呢,注意着点。”
看着十几米远的孩子,贺刚乍舌,隔得那么远,他们又不是狗鼻子,怎么可能闻得到。
第二天一早,不想多待的贺棘吃过早餐,就要带着苏颜回城。
贺母在他身后骂了十几分钟,见他说不通,就把视线转到苏颜身上。
苏颜还没意识到,贺棘就已经往旁边一步,把贺母的目光遮了个完全。
“妈,你就不要看了,我们家我做主。”
就算说破嘴,他该走还是得走。
贺母看着这个翅膀长硬了的儿子,重重叹了口气。
“每次回来都不能多住几天,家里有虱子吗?多睡两晚会一身痒是吗?”
“也不知道我上辈子做错了什么,生了你这么个讨债鬼,一点都不能让人安心的。”
又念叨了几句,看着丝毫没有听进去贺棘,她翻了个白眼,气呼呼地进屋了。
贺棘带着苏颜上了车,发动车子时,她又提着一堆东西,风风火火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