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绑起来。”
“夫人?”月莲莫名其妙,“这费晨儒已经如此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厉蓁蓁用眼神催促崔展。
费晨儒被崔展熟练地五花大绑。
厉蓁蓁一盆水泼过去。
费晨儒转醒后发现自己被绑,连声求饶:
“大人,小人知错了!画像之事,确实因为头部遭重击,记忆错乱……”
厉蓁蓁打断费晨儒:
“真的知错吗?我只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想好了再回答。”
费晨儒一愣,再度高声求饶:
“大人饶命,小人不该劳烦皇城司!”
厉蓁蓁无奈摇头:
“冥顽不灵,既然你非要自寻死路,我便成全你,把你关入诏狱,严刑拷问。”
费晨儒大吼:
“天道不公啊,京兆府和皇城司不思缉捕人牙子,就只会拿我等平民苦主施淫威!”
“这倒是大实话,只不过,你才不是什么平民苦主,你根本就不是费晨儒。”
厉蓁蓁这话一出,其余三人全都震惊。
厉蓁蓁走到书桌前,指着上面凌乱蒙尘的笔墨纸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