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吉前来请厉蓁蓁去溯王府。
宴芜端坐在书房,还未换下官服。
厉蓁蓁看到宴芜阴沉面色,知道糟糕的预感应验。
“是哪位大臣替陆秉文求情?”厉蓁蓁想要推测“那位”的身份。
宴芜不屑冷笑:
“没有大臣替陆秉文求情。我并未上今日早朝。
“陛下的意思,什么时候我想开了,不与他做对了,再允许我上朝。”
厉蓁蓁恍然:
“你昨夜连夜进宫觐见?”
“我是连夜进宫,但却是被陛下紧急召见的。
“若非如此,我定然会在今日早朝公布陆秉文和郑香芸的罪行!”
厉蓁蓁了然,还是走漏了风声,消息第一时间传入宫中,献帝要保陆秉文。
溯王身边的细作果然了得!
“陛下怎么说?”
“陛下说大献建国不过二十余载,民心尚未稳定,这次的事刚好可以以朝廷划拨三十万两白银作结。这样反而能够稳固民心。
“反之,若是公布真相,让百姓知道这些时日的毒蜂和药膏事端由朝廷一品侯爵,二品统领夫人一手策划;
“民心不稳,甚至可能引发暴动,国将不国,盛世不再,那么我便与郑香芸和陆秉文一样,是祸国的罪人。”
厉蓁蓁瞠目结舌,千言万语只汇成四个字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