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颜夕已经重新梳妆,恢复了冷静泰然,还带着点洋洋得意。
“侯夫人如今清醒了吗?”
厉蓁蓁靠着床头坐好,莫名其妙:
“我何曾不清醒?”
“侯夫人在曲夫子那里可是非常不清醒,说了好多胡话呢。”
杜先佑从马颜夕身后窜出来,抬手指着厉蓁蓁:
“在学堂,她分明说自己是蔡员外的小妾,哪里提过是定北侯夫人?
“母亲与我,都认定了她是一介布衣,胆敢大不敬犯上,所以才教训她。”
马夫也上前附和:
“小的作证,当时侯夫人的确口口声声自称蔡员外小妾,而且还行为粗鄙。”
月莲最先为厉蓁蓁打抱不平:
“笑话,我们夫人行为粗鄙?那么杜夫人母子呢?
“敢问二位贵人,前去学堂目的为何?
“怎么你们二位一进去,学生们全都跑出来,被马夫撵走;
“为何剩下一名幼童还被打伤了头?若不是曲夫子护着,那名幼童怕也是我家夫人这般下场吧?”
陆秉文望向崔展。
崔展站出来,冷面陈述:
“属下当时就在院中,夫人并未提及什么蔡员外,也并无行为粗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