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次响起的是沈轻舟的尖叫声,没一会儿一阵尿骚味传来。
当看到沈少爷湿漉的下身,原本哄闹的现场瞬间静了下来,众人面面相觑。
许闻溪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沈轻舟竟然被自己妹妹的尸体吓尿了。
这样的兵荒马乱一直持续到了半夜,当许闻溪梳洗好坐在妆台前的时候,依旧难以相信今晚发生的一切。
“红姒,你说她那般张扬的一个人,怎就这样死了呢?”许闻溪的声音很轻,像是在问红姒,又像在问自己。
红姒一边为闻溪烘头发,一边说道:
“虽说死者为大,可依奴婢看那位不是张扬,而是目中无人,不把别人当人看,又怎么会有人真心对她?”
“你说的对,只有真心方能换真心……”许闻溪点了点头,轻叹一口气。
就算是花银子,那也愿意了,才去花的。
后院的里沈老爷不就如此么?心在哪,银子就在哪。
因为沈轻舟院试在即,于婆子终究没有被打死,而是关在了柴房里准备第二日送官府。
可当天夜里,于婆子就一根腰带自己在房梁上吊死了。
而她的大儿子知道过了这件事,自己在沈府也不会有好结果,便连夜逃出了府,成了逃奴。
沈一雁的丧事办了三天,可因为沈一雁尚未婚配,并不能入族陵,沈家最后张罗着给她配了冥婚,这事才算是了了。
经过这件事,沈老夫人和沈夫人一下子就病倒了,沈轻舟的精神状态也不太好。
沈老爷就算平日里同这个女儿再如何不亲近,也因为是自己的种伤了心,这几日都不出去了,就这么留在府中陪着玲姨娘。
沈府一时间就这么沉静了下来。
待沈一雁出了殡,送走了前来吊唁的人,理清了府中事宜,许闻溪终于有时间去别庄看自己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