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沈家,世代为御医,对皇族忠心耿耿,我父亲为人清廉,是不会做出参与宫闱内斗、毒害龙嗣这种糊涂事的,这其中必然有隐情,殿下法外开恩,念在...念在你我旧日情谊...的份上,可否于今上面前容情,重查此案?”
“你我之间有什么旧日情谊?”祁渊仿佛听到了荒谬的笑话,“孤王在冷宫作病,缠于便溺,潦倒落魄,九死一生的时候,你蒋馥莹似乎风光大嫁在别的男人身下快活吧?那时,周夫人便没有记起你我的旧日情谊么?你沈家有谁替孤王求情了么?”
“殿下...”
“够了!”祁渊立起身来,扼住蒋馥莹尖尖的下颌,打量着她被他吻的红肿的唇瓣,这个他曾经舍不得欺负分毫,如今恨不得亲手结果的女人,“蒋馥莹,你以为自己还是孤王心爱的女人吗?你家获罪,孤王便必须鞍前马后效劳?”
“殿下…”
祁渊冷声道:“你有丈夫啊,大理寺卿周大人,岳父出事,女婿该出力才是。你该求的是周芸贤,而不是孤王!”
“周芸贤他...”蒋馥莹眼里噙着泪珠,倔强的不让泪水落下,周芸贤怕被牵连,大义灭亲亲审的案子,死刑连坐是周芸贤觐见的提议,周芸贤要她满门死绝。
“看起来周夫人夫妻不睦啊。被伴侣见死不救,滋味如何?”祁渊与周芸贤是朝堂同僚,怎会不知内情,不过是让蒋馥莹难堪罢了,“你的亲相公都不管你,孤连你的情夫都不是,为什么管你?孤王上过你么,我们没关系吧?”
蒋馥莹将手攥紧,倔强的抿出一笑,尴尬的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殿下没有上过我,我们没有关系。”
祁渊望见她倔强的不肯令泪珠滚落的神情,一丝烦躁袭上心头,他很快挥去这股情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冷眼望着这个薄情的女人。
“既然周夫人不肯和孤王做,那么孤王还有事,恕不远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