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没有继续问何以夫妻分房睡,猜测许是近来周芸贤参沈家死刑连坐,夫妻不睦,分居了。但得知分房睡,心里这怦然是什么意思。
祁渊便在床榻复坐了下来。
蒋馥莹则在靠窗的几上坐着,两人离半丈远。
“你管这叫服侍孤王?”祁渊看着远在天边胆怯的蒋馥莹,“用视线服侍么?”
蒋馥莹怔了怔,倒了杯茶水,端着来到祁渊身边,“喝茶吧。”
“你叫谁喝茶?”
“...主人,喝茶。”蒋馥莹逆来顺受,但自己说的什么。主人?是殿下啊。刚才他说所有物,她顺口就主人了。
“...”祁渊将茶水接过,眼睛斜了一眼蒋馥莹破了水泡的手指,随即就着茶杯沿喝了一口,便将茶水搁在床头柜上。
他拉开抽屉看了看,内里有些针线,并没有助兴用的东西,还以为可以看见周大人习惯用什么油脂。没看到,倒松口气。
蒋馥莹便坐在了祁渊的身边。
隔二尺。
好尴尬。
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七年不见,很多隔阂。总不能问他见没见到一条她穿过的亵裤吧。
或者直接帮他宽衣,生米熟饭,...然后让他去今上面前替爹求情,好像也不妥。
蒋馥莹便这样局促的坐着。
祁渊睇着她纠缠的眉心,以及变幻莫测的神情,眼底有些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兴味,他将手中长枕头抬了抬,“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蒋馥莹看了看自己的超长抱枕,便认真的解释道:“就是挡在床边,睡觉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