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祁渊却擒住她的手,低头亲她脖子,在她耳边说,“到底让不让他滚啊,让他进来一起?孤王不介意他看着孤王对他妻子做奇怪的事。我们在偷情对么……被人发现的话……”
蒋馥莹将腿收紧,身体被祁渊搂在他怀里,稳着嗓子对周芸贤道:“阿郎…如果真觉得方才的事情莹莹受了委屈,可不可以…请阿郎去今上面前说我爹的案子有蹊跷,大理寺需要重审呢?”
周芸贤原想哄哄蒋馥莹,岂知蒋馥莹竟借机让他重查沈家的案子,他立时扫兴,“你这不是为难为夫么,为夫亲自参的沈家,为夫怎么能请今上允许重审,我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本卿前程你丝毫不在意?你不开门算了,不谈也罢!你委屈着吧!”
言毕,周芸贤冷哼一声,便拂袖离开了。
蒋馥莹松了口气,回身便猛地将手抵在祁渊胸膛,“你为什么这样戏弄我!你当真可以让他进来当着他面和我做这样的事?”
“你又不是孤王在乎的人,孤王什么做不出来?孤日后给他加官进爵,睡他妻子他不介意吧。”祁渊将蒋馥莹抱起,朝着床榻走去,“这床他躺过么?”
蒋馥莹咬着唇不说话,周芸贤为了乌纱帽什么不能出卖。
“那么我们在地上。”祁渊把蒋馥莹放在地毯,他手垫在她后脑是以落地并不痛,“过了今晚,别再出现在孤王眼前。周夫人。”
说着,便用膝盖顶开蒋馥莹的腿,打算占有蒋馥莹的身体,成为她第二个男人,或者谁知第几个。
“我甚至不配在床上服侍你,基本的尊重都没有么。”
祁渊闻言,将手撑在蒋馥莹身侧,“你和别的男人过了七年,对孤王有基本的尊重么?”
“是你不准我提旧事。”
“你要在别的男人床上和孤发生关系么,孤王不愿意,蒋馥莹!”
“我的床他没睡过!”蒋馥莹定定的望着他,我...他也没睡过。
祁渊突然沉默。
蒋馥莹直视他,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