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嗯了一声后,拥在她腰身的祁渊的手臂收紧,再收紧。
“一起睡的时候,你那个抱枕搁在你们中间?”祁渊问着非常无聊的问题。
蒋馥莹说,“一起睡就不要抱枕了。”
天好可怜,天仿佛是被她聊死了。
整个世界安静了。
周遭一黑,蒋馥莹以为是天阴了,扭头发现黑的是祁渊的脸,希望他发狠整治周芸贤。
蒋馥莹垂下眸子,不再言语,或许她在冰天雪地冻了许久,或许是周芸贤的教训太过冷血,或许邱梦的温暖太多太多她想分得一些,祁渊的怀里显得那么温暖,她好久没有这么暖和过了。
她没有再说话,他方才拿她试毒,她在他身上暖脚无可厚非吧,蒋馥莹将脚丫伸在他宽大干燥的手心里,感受着那源源不断的暖意。
谢锦用完餐,见马车有点晃,算了,再来份饭后果再回去吧。回去早一丢就是没眼色。随侍咱是专业的。
谢锦回来,启动马车,朝周府走去。
大约半个多时辰,抵达周府。
“爷,前面便是周府了。咱们该放下周夫人赶路了。”
蒋馥莹几乎在祁渊怀里昏昏入睡,睁开眼时,不知是真是假,竟如看见祁渊正自拿着她手,往那结了痂的指尖轻轻的吹着,或许他只是在研究如何再撕了那刚结的痂让她疼?
“我到家了。”蒋馥莹轻声说,“祁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