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暗卫点头,“明白。就是曾经的爷她看之不上,今日的爷她高攀不起的意思,对吧。”
谢锦点头,“你很上道。就是这个意思。可别表达出那周夫人丝毫没有懊悔之心呀!你得表达出周夫人对咱家爷有那种吃回头草的意思,但咱看不上她。明白了?”
那暗卫比了个大拇指,“明白了。”
进来书房,暗卫心想以往少主都安排他监视大臣,监视敌国奸细,这次监视人妻,就是偷看人家晒被子,绣花,浇花,描眉戴花,略略显得有些尴尬。
祁渊将手搭在桌案,漫不经心的问道:“这二日,叫你盯着的那个女人,过得怎么样?”
暗卫内心罗列着周夫人的惨状,沉声道:“周夫人这二日过的惨绝人寰。”
祁渊面色严肃。
暗卫心想少主他看起来也没有很解气,并且没有被取悦到啊,许是自己还没有展开细说多么惨绝人寰的缘故,因而续道:“因为周夫人扯谎出门被周家念叨不守妇道,周夫人的婆母要拿烫红了的烙铁烫她的嘴。”
祁渊拧眉,“烫到了?”
暗卫说,“没。”
因为周夫人聪明啊,懂得审时度势,躲过去了。
祁渊便不出声。
暗卫寻思这嘴没烫到,殿下必然不满意,那不得把小嘴烫得滋滋作响少主才开心?没关系,还有更惨的,“周夫人的婆母哪里肯轻易罢休,要下人拉来一人长的凳子,把周夫人按凳子上打瘸了。”
祁渊拧眉更甚,眉心成了一个川字,“真打了?”
暗卫一怔,“没...”
因为周夫人聪明啊,懂得审时度势,又躲过去了。
暗卫心想自己可两次没有博得殿下的笑容了,这周夫人没有真的挨打,看来殿下一点不解气,还好还有真正见血干货在后头呢,“启禀殿下,后来周大人和周夫人在廊头下不知因为什么吵架,拉拉扯扯的,后来不知怎么着,周夫人一头碰在花坛子上了,摔的满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