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你不知道我的情况。我今天不行了,我经不起打击,麻烦把银票给我,我立刻就走,可以吗?那是我猜灯谜的赏金,我没有要我不该要的。做人要讲道理。”
蒋馥莹近乎祈求,她简单的认为拿到银票自己会开心一点点。哪怕一点点。回家起码和颖儿说,颖儿你看,轻松赚一千两,咱们日子有奔头,起码运气还是可以。
“你改嫁的时候怎么不讲道理?”祁渊扬眉,“你七年对孤王不闻不问,你也没见得多讲道理。你只是今天经不起打击,孤王不是被你打击了七年,孤王不得也打击你七年才叫讲道理?”
蒋馥莹听见他重提她干过的亏心事,听出他语气里多有埋怨,不由心软,便幽幽一叹,“我...那都已经这样成既定事实,你说一千道一万我也倒不回去了啊。而且...”我也有大苦衷。
后面六字还没说出,便听祁渊刻薄道:“三道菜九包药你不稀罕,原来是想要银子。你所谓的意义,便是一千两?一千两一夜,委实不算贵。孤王还以底价在哪里。”
-我卖身卖的要有意义-
等于
-我卖身要卖一千两-
辛辣的讽刺,实在锥心。
蒋馥莹眼眶发热,又记起他不诚心帮助她救她父亲这桩事情来了,说了服侍舒服他就考虑救她爹,结果她近乎赤诚去投奔他了,他把周芸贤叫过来抓她。
她说的意义从来是六十三人口。
蒋馥莹又觉得解释很累,又因为自己的确听家父之命和周家真心过了七年,并没有说刻意为祁渊守身,的确她正视现实放弃了和祁渊的过去,加上心里始终记挂着小狗,不清净,索性不解释了,“一千两是我猜三个灯谜价格。”
“孤王有个朋友,今天夜里他急需要一名女人。请问你陪孤王的朋友睡一晚的价格是多少?”祁渊将一千两捏在手里。
谢锦面无表情。
蒋馥莹心口揪着作痛,曾经的恋人这般仇视她,她真的难受,她此刻多想扑进他怀里,告诉他,妹妹的小狗丢了,她好难过,走了好些路,脚底都起泡了,很想有个臂弯可以靠一靠,但祁渊是邱侧妃的,她不能有这个想法,这不合礼教。
“祁渊你的朋友需要女人可以去青楼。我不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