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什么气?方才不是也受用了?那个受用神情孤王记下了。”祁渊轻笑。
蒋馥莹身体尚且有未褪去的痉挛,脸红道,“刚才我不是自愿的。”
祁渊却说,“让你开心,你不自愿。叫你让孤王开心,你也不自愿。怎么说都是孤王一厢情愿是了。自始至终,孤王没看出你有半分求人的自觉。你没诚意,你爹的事孤王干什么有诚意。”
蒋馥莹又听出他话语中的不悦,“那你也没说服侍你包括这个呀。你这个人。”
这时,由外归家的颖儿掀帘进屋,原来脚步声是颖儿的,岂料进屋便见太子正和夫人坐在床沿说话。
颖儿心下大惊,连忙将脚步又退了出去,把屋门也带起来,下意识去西厢院门处守着,以免少爷突然过来,这边不设防。
心想夫人找一夜狗就够累了,还得服侍太子,命太苦了!夫人一日行程比今上怕是还满些。
蒋馥莹看看自己那满眼兵荒马乱退出屋去的陪嫁丫鬟,再看看泰然自若坐在她身边的太子,随即又小声说,“那你最初没有说是这样的服侍呀,我还以为就是发生男女关系就可以了的。那你也不能将我比作青楼姑娘,我抹不开这脸。”
“蒋馥莹,我真想招妓,不用特意找你。翻墙进屋等一个时辰没有必要。”祁渊被彻底扫兴,将身上衣衫整理好,刚才摸她身子发现有些烫,“你身体不舒服,先休息,今天我们先这样。”
说着,祁渊就要离开。
蒋馥莹念及他腿疼却翻墙进屋等她回家,给她带热热的饭食之事,不由心软,也心疼他,祁渊对暖床奴婢都比周芸贤对妻子好。但马上警醒,那怎么能甘心做床奴。
蒋馥莹伸手拉住他衣袖,“你过二日在今上寿宴上替我爹求情,叫我看见。事成之后,你刚才想做的事情,我考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