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太子之间清白么。自然不了。除了那道线,什么没做呢。那哪里可以认为不进去就是清白的。她不至于那样想。这世道交换个手帕就不清白了,何况裤子都交换了。哎...
“我月信没干净,而且头破了伤口疼,找一夜狗脚底磨泡并且有点发烧了。”蒋馥莹温温笑道:“想要也是有心无力了。待我养好身子,待你上交了臣子规。再...”
再字后面不肯说了,便那样眼睛湿漉漉地凝着周芸贤。
周芸贤被妻子注视着,竟觉得手心有几分薄汗,这感觉是在尤氏那里没有过的,和尤氏是同乡,属于发小,素来是尤氏主动,他没有被尤氏拒绝过,见惯了尤氏那个骚样,当下更觉得莹莹珍贵难得。
周芸贤在梳妆镜前看见了祁渊带来的餐食,又看见食盒上写着‘上京食府’字样,不由说道:“你打包的饭菜回来吃么?”
蒋馥莹不知他为何问,“是。怎么?”
“上京食府的东西贵得要命。你怎么不回家自己煮些吃?这一餐少说五六两。我一个月才几个银子。你一顿饭花我三分之一月俸。这三个月俸禄还被太子停了,更该节俭。”
周芸贤不悦,责备道:“有嫁妆也不能挥霍,孩子以后事多呢,念书,仕途,成家立业,处处需要钱!现在培养小孩儿可不似我小时候放养,各门功课都得请师傅教的。”
“哪个孩子以后事多呢?”蒋馥莹顿时下头。周环吗?周环以后的人生大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蒋馥莹倒没注意祁渊是从上京食府打包的东西,那地方就在皇宫不远,今上也曾在那里宴请外国来宾,有些个类似于皇家御厨房的意思,区别是上京食府对外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