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裤子又掉得那么应景呢?”周至笑瘫在座位上,问道。
“那是我最后的倔强你们知道吗?”吴贵业还一脸的骄傲:“半路上裤子就要掉,是我两手端着盆子,又拿右手小指勾住裤腰,这才保住了前面,结果教官一喊口令,我是本能一个板儿正,盆子也丢了,裤子也松手了……”
“哈哈哈哈……”一车的人都又要疯了。
吴贵业不服气:“喂!我再丢脸也不如闰土和蛋蛋这俩货吧?”
黄瑞山和徐刚的事儿就更好笑了,这俩货在黑夜里穿军裤,一个穿完了左腿找不到右腿,一个穿完右腿找不到左腿。
原来两人穿到了同一条裤子里!
而且俩货都是有点掘性子的那种人,一个说:“哥们儿,你的腿穿到我裤子里来了。”另一个说:“这是我的裤子,哥们儿是你穿错了!”愣是谁也不让谁!
“诶你们俩搞清楚没有,那条裤子到底是谁的?”周至问道。
两兄弟身量都差不多,都是高大结实的那种,现在同时哼了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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