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衡山县城东南面,占地极阔,足足有十亩地的王家大宅子里。
此刻,已是鸡飞狗跳。
随着衙门里的暗线,将一波接一波的消息传来。
王子平的眉头和牙帮子,就是一阵一阵的抽搐。
不由,恼火地将手中珍藏多年的墨玉鼻壶,一下,砸个稀巴碎。
”王八蛋,你怎么不死呀!”
当听到杨得坤说要自己告自己,甚至要告到衡州府,告到皇上那去。
王子平的牙齿,就像针扎了一般的疼起来。
这是他多年的老毛病,只要一着急上火,牙帮子就会充血,疼痛难忍。
对于,有一个兄弟在荆州行省做正二品总督的王家来说,告到衡州府,也不是多大的事。
无非是花钱消灾。
但要是告到皇上那,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搞不好,会牵连到二弟王子远的官职。
毕竟,杨得坤这个小小的县令,也是有背景的人。
他祖父身为刑部侍郎,不正好管着这事吗?
再说,如果再将前任县令的事,一并翻了出来,事就闹大了。
想到这,王子平有些后悔起来。
“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