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逼着衡山县的富绅们,一个个排着队,前去观看人头堆的时候。
杨得坤喝斥着杨坤:“给少爷我看好,一一记清楚,每个人都说了什么,然后,把每个凶手的特征,都给少爷要记下来画下来,好让城里的每一个百姓来辨认,这些到底是什么人?”
这话听得,王玉之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如果真的将这些人的画像,都像通缉犯那么样的挂在城门边。
难免会被人认出来。
特别是跟随在王自勇身边,做事十多年的那个老捕快王老八,只怕,此刻早已有人认出来了。
一旦,有人举报,那就黄泥掉在裤裆里,怎么洗也是泥。
就在杨坤愁眉苦脸,呕一口画一笔的时候。
王玉之将黄玉山拉到了一边:“师爷,可不可以给县太爷说一句,我们王家愿意撤出衡山。”
已经接到杨得坤暗示的黄玉山,早盘算过,如果真的王家撕破脸,以王家在官场中的权威,以及,他们家的黑暗势力,杨得坤在衡山的日子,并不会好过。
再说,这玩意王家有的是借口,大不了推卸一句,管理不善。
是因为杨得坤对王家的打击,使得下人们冒死一搏。
虽说,这些理由,谁都知道是推卸之言。
但这要看什么人在说,什么人在找借口。
王家的基根虽然没有杨家的深厚,但是,在朝廷在楚州的势力,与杨家相比也差不到哪里。
毕竟,整个帝国才十二个行省,王家就占据了一个总督之职。
“呵呵,玉之,话是可以帮你们说,只是你也知道,我家少爷性格有些倔,他连连被人谋杀,是个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吧。”
黄玉山早就等王家前来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