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栽赃陷害来得匆匆,去得也快。
不一会儿,围在临安王院外看热闹的人群就全都散去了,只留下了当事人温黎,和她的“大靠山”萧誉。
“他们几个在打什么哑谜,怎么全都走了?”
温黎本想再帮阿姐和柒柒瞧下身子的,不曾想这二人跑得竟然比兔子还快。
“他们许是为了秋月宴的初试准备去了,本王身子抱恙,此次秋月宴就不参与了。”
萧誉当然不会告诉温黎刚刚是他吃醋把人给吓跑了,他只能找借口搪塞过去,并吵着要温黎赶紧推他进屋,外面风吹得他好冷。
“看来传言没错啊,你家王爷的脾气的确是喜怒无常,性格也古怪得要死。”
在把临安王殿下稳稳地推进屋里之后,温黎忍不住扒拉着沉鸢和她咬耳朵。
“是呢,我们都猜不准王爷下一步想要做什么,刚刚还在生气,说不定下一秒心情就变好了。”
纵使沉鸢跟了萧誉这么久,也完全搞不懂这位主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因为在这世上,压根就没有人能够真正走进萧誉心里。
“他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温黎偷偷撇了萧誉一眼,低声道:“也可能是中毒导致的心理疾病吧,咱们改天带他出去逛逛,整天闷在屋里容易发疯。”
两个人肆无忌惮地窝在萧誉背后说悄悄话,但他们做高手的耳力极佳,温黎编排他的那些话,萧誉可是听得真真切切的。
“二小姐要不要留下来用午膳,本王带来的厨子,厨艺可是北祈国数一数二的。”
已近午时,萧誉好心留温黎在这儿吃饭,却被温黎给误会了。
“不用了王爷,我还不饿,我那院子得找人收拾收拾,先走了哈~”
他们两个又没有多熟,王爷突然留她在这儿吃午饭,这不明摆着在下逐客令嘛。
温黎可不是那种没有眼力价的人,于是连忙拉着沉鸢跑了出去,只留下萧誉一人,想挽留她却又不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