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等昭玄他们带来烁日镜之后,再商讨下一步该怎么做吧。”
温知月还是不相信父亲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即便有绣姑姑的口述,但她没有亲眼瞧见父亲炼制煞气,一切就都还存疑。
“阿姐,那老头子是不是给你洗脑了?”
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温知月从父亲那里享受过的父爱,是温黎从没有感受过的。
她眼里的温钊远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两面派,人前笑嘻嘻,人后捅刀子。
“温黎,他毕竟是我们的父亲,现在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们不能妄下定论。”
这些事情都还是她们的猜测,温知月虽然心里明白父亲可能就是幕后主使,但她还是想要等到涂山忆拿来烁日镜,只有亲眼见到父亲害人,她或许才能狠得下心来制定下一步计划。
“阿姐,你想要确切的证据,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温黎眼眸一沉,当即从玉戒中将盛有噬心蛊的盒子拿出来放在温知月眼前。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噬心蛊,是娘亲去世那年温钊远放在我体内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温知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父亲或许知道我的血有净化邪祟煞气,起死回生的功效,所以从一开始就在我体内种下了禁制,让我此生都无法修炼。”
温黎冷静地瞧着阿姐脸上越来越痛苦的表情,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掌,“那日你和柒柒在演武场比试,我被灵狐袭击差点丢掉性命,控制那只狐狸的灵符,就是他用我的血做出来的。”
“还有离云城的鼠疫一事,父亲宁愿装病也不愿出来主持大局的原因是什么?”
她声音不大,可略带颤抖的声音却让温知月慌了神。
“难不成,父亲是想要看着全城的百姓都患上鼠疫?”
之前姐妹俩不明白的事情,也终于在这一刻真相大白。
温知月懊恼自己竟然一直都不知道温黎在背后受了天大的委屈和折磨,她既心疼又自责地抱住温黎,一遍遍的向妹妹诉说着自己这些年来对她的忽视与抱歉。
温黎也同样紧紧地抱住她,在她心里这世上只剩下阿姐一个亲人,她绝对不允许温钊远做出伤害阿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