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
邢昭云心想,听这仆人说,这人排场不小,那肯定不是求自己办事的,求人办事没有这么拽的。
难道是前段时间办宴会办多了,让谁不满了?
不能吧,虽说敛了你们不少钱财,但又没去你家抢去,讲究一个愿打愿挨,你不给上礼我都不挑你的礼节不到位,你还怪我了?
难道是张观远在朝的朋友替他打抱不平?知道他被自己杀了?
那就更不能了,这次带回来的赤云军都是没参与灭口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邢昭云百思不得其解,示意曹操跟自己出去看看。
他心想,万一真有什么危险,就让好徒弟曹孟德先顶上。
来到会客厅,邢昭云就见一老者端坐在主位,正慢悠悠地捋着胡子喝茶,旁边站着一位奇怪的人。
此人身着一袭黑袍,宽松的衣服完全遮住了他的身躯,他头戴一顶草帽,帽檐很低,几乎拉到了眼睛处。
一块软甲面具将他眼睛下方直到下巴完全遮挡,软甲反光,像是一面镜子。
别人看向他,映射出的反而是自己的模样。
能看到的,就只有他的眼睛。
邢昭云不禁想,娘的,难道东汉末年就有cosplay了?这是什么造型啊?
你看起来比我这个穿越者还像穿越者。
他试探性地说道:
“奇变偶不变?”
“宫廷玉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