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静萱美目略过众人,透出几分清雅疏离的味道,她十指纤纤,抱着古琴便席地而坐,随手拨了一个音,便令人觉得美妙无比。
果真美人儿不管干什么,都令人觉得赏心悦目!
连乔羽凰一个女人都这样觉得,那些个男人就更不用说了,除了摄政王殿下和锦王,那些人的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恨不得眼睛都不眨,生怕错过她的一举一动。
乔静萱兀自调音,一面指了下她面前的一个棋盘,声音酥到了骨子里:“妹妹,这棋局若是你能破,今日魁首就是你了。”
说罢也不看她,抬手置于古琴上,一首绝妙的曲子便缓缓奏响。
乔羽凰瞄了一眼那棋盘,险些没笑出来。
那棋盘上摆着的是一副死棋,破是难破,可也不是不能破。
现代时街边就有一些摆死棋局专门让人破,破了能赢钱,破不了要倒给钱的小摊子,乔羽凰几年前上过一次当,后来知道这些人专摆很久都没人破的死棋局就专门去学过很久,还给钱给东街的小摊贩让他教自己,然后去西街那家破棋局,她可是赢到两个摊贩都求她别再去了。
好巧不巧,乔静萱今天摆出的棋局就是乔羽凰曾经破过的一个死棋局。
她都不用想,就知道把子放哪里能破了她的棋局。
乔静萱一曲完毕,见乔羽凰一直看着她笑,愣了一下忙问道,“妹妹,怎么了?”
乔羽凰目的只是想赢得赏银,那魁首的位置她一点兴趣也没有,眼下她得罪的人太多,能少一个是一个,便凑到她耳边,以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姐姐,不如就到这里,你还做你的魁首,赏银归我,如何?”
这屋内的君无邪和君锦炎都是内力高深之人,哪里能逃过二人的耳朵,这二人听闻一个满脸鄙夷,一个笑意幽深。
乔静萱也愣住了,只要钱不要魁首?她这是有自信能破了她的棋局了?
原本听了乔羽凰前面的表现她也有些担心,现在看来她的担心果真要成真了,若是今日的比赛乔羽凰把她赢了,那日后哪还有人会关注自己。
对乔静萱来说,与区区一万两银子比起来,蝉联牡丹大会的魁首要重要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