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东西掉出来了,他却似有些说不清楚的感觉。
“二小姐,你的人带着这种东西,是想害谁的?”拓跋钰把玩着那个紫色的小瓷瓶,闻了闻味道,不必打开看,都已猜到里头的东西是什么。
“什么东西?里头是什么?”乔羽凰一脸懵逼,她压根也不知道叶臻随身带的这个东西是什么,虽说瞧见过几次了。
“二小姐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拓跋钰看不出她脸上有做戏的痕迹,捏着瓶子又看了一眼叶臻。
乔羽凰若是真的不知道,那这下人手里拿着这个东西,是要害自己主子了?
拓跋钰的眼神一凛,如利刃般的扫向叶臻,“还不快说。”
叶臻眼下的确有些紧张,但仍旧是不屈不挠,低声道,“这是我自己的东西。”
“你拿这东西作甚?”拓跋钰的眼神又锐利了几分,捏着瓶子不打算放手。
乔羽凰这才反应过来,拓跋钰手中的东西是什么害人的玩意,且应该很厉害,否则他不会表现的这样紧张。
几乎是下意识的一把就从他手里把瓶子夺了过来,是不悦的道,“大皇子是不是管的太多了,他是我的朋友,你这样怀疑他,就是怀疑我了。”
叶臻一怔,他原以为乔羽凰多少也会有芥蒂,可眼下,她的态度令他万万没想到。
拓跋钰也未料到乔羽凰会这么说,只看叶臻时常跟在她身侧,还以为是她将军府的护卫,哪里知道她会这么维护他,还说是自己的朋友。
“你可以知道瓶子里的东西是什么?”拓跋钰并未退让,反而盯着乔羽凰的眼睛,认真的问道。
“什么?”
“宗蛊,乃万蛊之王,一旦蛊虫进入饲主体内,饲主便会被这蛊虫迷惑心智,不止有时会神志不清,养蛊之人还有一根笛子,一吹起笛子饲主就会承受蚀心之痛。”
拓跋钰的眼神难得认真,“且这蛊不会在一个同一个饲主体内超过半年。”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