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的身边，也就这位王嬷嬷还算性子好，没有那些得宠家奴的骄横。
“你果真没多手？”
王嬷嬷肯定的摇头，“小姐这就冤枉我了，我们做奴才的，哪里敢乱动主子的东西呢。”
王嬷嬷一脸无辜，那素来和善的眉眼此刻也正溢着委屈。
但乔羽凰心中清楚，赵氏身边的人，有哪一个是真的无辜的。
赵氏不是，眼前这个王嬷嬷亦不是。
“王嬷嬷，我不想逼你，你现在把实话说出来，我还可以饶你一次。”乔羽凰声音骤然低了几分，凤眸溢出几分逼迫。
王嬷嬷抬头直视她的脸，是以肯定的语气道，“二小姐，你让老奴说什么呢，老奴真的没有放什么东西啊。”
乔羽凰回头看清月，“清月，你昨晚除了王嬷嬷可还遇到过别人？你们捡东西的时候有别人路过吗？”
“没有。”
肯定的回答。
王嬷嬷的脸色一沉，却仍是委屈的模样道，“好你个清月，你干什么要这样害我！我哪里得罪你了！”
清月低头站在一旁，不敢言语。
“嬷嬷，你还不承认是吗？”
王嬷嬷一脸的忠厚老实，“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小姐您想收拾老奴，老奴又有什么话说呢。”
乔羽凰眼下真是被这老奴气的够呛，她身边的人，总不可能去做这样的事情吧？除了这王嬷嬷，还能有谁？
“嬷嬷，我给过你机会了你没说，一会儿你若是承受不住，可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