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笑容依旧，任由他捏自己的脸，任君采撷。
萧衍之终是没了脾气，只是伸手将那人紧紧拥入怀中，像是要揉入骨血。
低头埋在她的颈侧，声音里带着几分隐忍与沙哑。
“姜姝，你赢了。”
对于她，他输得一败涂地，且心甘情愿。
好像当年那个真相在这一刻都显得无关重要，只要现在，这人在自己身旁，她属于他，这便是足够了。
竟然她爱攀附权贵，那他便以此为饵，将其永远困在身边。
...
后来，萧衍之是被福安匆匆叫走的，说是有篇加急的折子急需要处理。
看着那人脸上写满了“不愿”二字，姜姝只觉得好笑，伸手替那人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襟。
“既然皇上政务繁忙，那便快些去吧，嫔妾可不想被冠上什么扰乱朝纲的妖妃名头。”
萧衍之深深看了她一眼，不知为何，他还真想不管不顾的想当一回昏君。
不过他也知道，这一切只能说想想罢了。
又深深看了她一眼，终于是起身准备离去，只是走到门口时，萧衍之忽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姜姝：“以后再慢慢收拾你。”
后者佯装听不懂，只是无辜的眨了眨眼，脸上露出抹狡黠的笑。
直到那人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姜姝脸上的笑容才一点点淡了下来。
她收回目光，转头看向窗外。
这时携芳推门进来，见其看得出神，以为她是在看萧衍之，于是道：“主子，皇上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