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手机再次弹出一条消息出来。
沈越:“我很快就回来,你还要紧吗?”
“我早上煲你最爱喝的排骨汤送过来好不好?”
盯着那两条消息,我久久没有回应。
其实我很想问他,一边在外面玩得如此开心,一边还要做模做样地来关心我,不觉得累吗?
但我累了。
这一针从昨天晚上打到现在凌晨三点,但他只是在手机发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关切话语,看来他是真的玩得很开心。
我沉默着,熄灭手机闭上眼睛想要好好休息。
这一觉里闪过无数光怪陆离的梦,里面最多的却还是沈越的脸。
等我再睡醒时,天已经亮了。
沈越正坐在床边,看我醒了,伸手就来摸我的头。
“好点了吗?我看看......”
我没说话,伸出的手挡开了他要来触碰我的手掌。
沈越微微一怔。
我依旧没有看他,早上例行来查房的医生和护士进来给我量了体温,虽然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我仍旧努力打起精神来。
沈越一直应和,大概认为他是家属,医生又想和他单独说话,然而我先一步开口叫住了医生。
“有什么话您和我说就行了。”嗓子里冒出的声音有些嘶哑,我咳了两声,眼前又是一阵地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