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说话怎么像吃了枪子一样。”
他居然从我发过去那几个字里看出来了,陆谨约难道是什么蛔虫吗?
我有些沮丧,“你猜对了,因为我真的不开心,有事说,没事我睡觉了。”
“是这样的,因为我接手了一桩私人委托,所以想请老板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吧。”
连他都也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倒是想听听是什么。
“雇主疑似丈夫有了外遇,因为她发现丈夫在手机上买了一张画展的票,但雇主和她的丈夫平时对画展并不感兴趣,丈夫没有邀请雇主,所以票不是买给她的,很大可能也不是丈夫买给自己的。”
我了然的点点头,“那你要我帮什么?”
“按照我的要求,雇主又从其他地方弄了两张票,所以我想老板到时候和我一起去画展,我负责打探,老板帮忙角色扮演就好。”
“角色扮演?扮演什么?”
“扮演我的老婆。”
我打了一串省略号过去。
“往往面对有家室的男人,聊天时女人不会抱有太多的敌意,你在我身边的话,打探消息会变得更容易的。”
“老板帮不帮都可以。”
“就算没有我,你还有其他办法能打探到想要的消息吧?”
我其实内心是不大愿意的。
他没有否认,“当然,只不过老板你和我在一起事情会变得更容易些。”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说的画展,是什么画展?”
“是后印象派画家程云老师三年一次的巡回画展,我记得老板你好像也从是绘画方面的工作吧?不知道有没有兴趣?”
有,我可太有了,正好今天没抢到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