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接过符箓，想到一直压在心中的事，拉住鹿星言正准备离开的手腕：“师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先说好，如果是借五十万灵石以上的话，你不用开口，我会拒绝。”鹿星言笑答。
“不是这个。”乐正厌垂眸目光直视她，低声：“刚刚你对乐正畅泽说的话，有提到我母亲，从小我就怀疑母亲的死有蹊跷，师姐既然那样说，是知道些什么吗？”
“师姐知道我母亲去世的真正原因？”
“我不知道。”鹿星言迅速回答。
她伸手拉开乐正厌紧握自己的手，温和着语气：“刚刚那些话，只是因为我自己听到关于乐正家的一些传闻，带主观意识的猜测，也是为了恶心乐正畅泽。”
“抱歉。”鹿星言望回他的目光：“我不该用你母亲的死亡，去说这些话。”
“师姐，你真的不知道。”对于鹿星言，乐正厌直觉很准。
特别是鹿星言还有个能扒出别人底裤穿什么颜色的老六契约兽在。
半个月的相处他也算摸透鹿星言的习性。
虽然不靠谱。
但像这种没有证据，会污蔑别人的话，她不会说。
刚刚既然说了，那就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鹿星言深叹一口气：“我五岁入玄灵宗，师尊带我在仙灵各界游历，但东南域乐正家是没去过的。”
“如果你有怀疑，以后我可以陪你慢慢调查。”
“你先去给大家分符箓吧。”鹿星言说着，想到这个大家也包含了九霄峰弟子。
她伸手抽出十二张，转身离开：“九霄峰你不用去。”
乐正厌垂眸，神情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