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堆草里面啊。”鹿星言伸手指向后方草堆。
“还算谨慎知道贴敛气符。”第一白冷冷刮了一眼乐正厌身上贴满的敛气符。
又道：“我感知不到你们气息，你们就看不见我吗，见我路过不知道喊一声。”
“师兄，这可怪不了我。”鹿星言摊手甩锅：“我刚刚是背靠草堆，也就是背对着这条小路的。”
“所以你呢？”第一白将目光锁定在乐正厌身上：“我师妹背对着草堆，那你一定是正对着的，看见我为什么不叫我。”
实则自己才是侧身背对着草堆的乐正厌，此刻满脑子问号。
他偏头看向鹿星言，鹿星言躲过他目光，一个跃身跳上墙。
见她要溜，乐正厌急忙跟上，却被第一白一把揪住。
“乐正师弟，你还没解释为什么看见我不叫我。”第一白阴恻恻逼道。
“第一师兄抱歉。”鹿星言翻过墙已经没影了，乐正厌知道这锅他必背不可。
没学到鹿星言瞎话张嘴就来的本事，只能自黑道：“我不认识敛气符，误以为贴上这种符以后不能出声不能动，稍有变动符箓的效果就会消失。”
“你认真的？”第一白大受震惊。
“嗯。”乐正厌坚定点头，语气低落：“师兄，你应该也知道我在乐正家的处境，我从小到大就没见过什么好东西。”
望着他那可怜的模样，第一白顿觉良心开始痛了。
他掏出一叠符箓，又拿了一块玉简递给乐正厌：“行了行了，我们玄灵有钱，你别摆出那比乞丐还可怜的模样。”
“这典籍你好好学，不是让你当符修，但至少符箓的功效得分清啊。”第一白对他不忍直视：“免得以后进秘境寻宝，宝贝都找手里了，你还不认识以为那是块屎。”
乐正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