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绩,难道我们大唐臣民没受惠前隋的大运河?何况……有的人‘她’也听不见甚么。”最后一句话说的冷冷的。房遗爱低头想着隋朝和高句丽的事情。如果没有隋炀帝杨广的三征高句丽,消耗其国力,高句丽可能比突厥更能威胁大唐!房遗爱之前嘴上说高句丽是蕞尔小国,其实高句丽此时确实是东亚的强国,并且野心日益增大,领土日益扩张,再过一些年,甚至有与大唐较量的能耐了。决不能养虎为患。想罢,房遗爱爱国情怀激荡满身,竟是不听太子的劝说,执意要从军。可惜皇帝这回没应,先把他打发出来。但房遗爱坚信,等东征时,他一定会进入军队中,他看出皇帝意动了,而他的话正巧戳中了李世民的心事。房遗爱和太子离开甘露殿,只是离开路过一处台阶前,房遗爱停顿了一下脚步,唇角微微挑起,收回眼角余光,在阳光的照耀下一步一步紧随着太子离开……*高阳公主被那石子一打,身子都酥软,还是她旁边的宫女们扶着她急忙闪避太子他们,毕竟做贼心虚,公主刚刚可让他们保持安静,偷听太子和驸马的谈话。“我怎么不能动了!?”半晌后,高阳惊叫。但她随即更惊恐的发现,她的耳朵竟然听不见了。宫女和宦官张张阖阖的嘴巴在她眼前,高阳公主瞬间瘫晕了过去。……韦贵妃宫中,高阳公主被抬着回来。很快太医过来,这回还是张太医,他揪着胡子,揪着揪着掉了好几根,然后为难说道:“这症状不清,恕臣无能为力啊。”张太医抹了抹汗,但韦贵妃并不敢盛气凌人,张太医可是御医中为数不多的圣手,她在宫内还有用得上的时候。可高阳神色焦急,她表情愤怒,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哑着嗓子。甚至后来宫人们发现,她的身子是一直是酥软不能动弹的。李世民听了消息后,却没来韦贵妃宫中,他此刻正站在大唐疆域地图那里沉吟思考,已然被房遗爱勾挑起的心思很难按捺下去。他懒得理会韦贵妃那来请皇帝去探望公主的小宦官,很久不言语,最后只是道,让旁边的大太监去太医院多找几个御医给公主瞧病。韦贵妃和高阳公主自然没有等到皇帝,韦贵妃听了一帮太医为高阳诊断一番,得出一个“风痹”的病名。“那还不快快熬药。”韦贵妃叹道。儿女都是债,尤其这个养女,忒不省心。高阳呻|吟,她却没看到韦贵妃眼里的不耐烦。很快宫人们把药汤熬好,高阳公主被灌了一大堆苦药汤,又有医女给高阳施针按摩,却全然不见好转。太医们也很愁苦,但他们已经尽力,高阳公主看似不能动弹和言语,但脉象稳健,并不似不治之症或者急症。眼见天色已晚,太医们都退离内廷。高阳公主脸色难看,僵直的躺了一夜,她耳朵里一点声音没有。宫廷中,漆黑的夜,从未如此安静过。……“好一个房遗爱!”第二天午后,高阳终于突然可以动弹起身了。她愤愤就把实情跟韦贵妃讲了。“房遗爱一定说了大逆不道的话,或者和太子有阴谋……否则他怎么会对我下手,我看是做贼心虚!”高阳恨恨道。
>她看的清楚,那石子就是房遗爱故意踢过来的。高阳说罢,就要去甘露殿去举报。韦贵妃冷着脸,咣当一下放下茶碗。“你闹够了没有!”高阳一怔,抬头这才看见韦贵妃脸色难看,眼神从所未有的冷厉。*房遗爱出宫后,他暂时还没有官职。房玄龄倒是深夜与房遗爱恳谈了很久,结果出了房门,对卢氏叹气,道:“看来我家又要出了一个千里驹。”说罢,他捻了捻胡子,神色竟很是高兴。卢氏纳罕,这可事情前所有未有的事情,每次自家相公提起这个二儿子可都是愁恼居多,这回怎么事啊。房遗爱仍旧忙活他火柴厂的事情,很快的小型黑作坊式的火柴厂建成。因为东宫太子那里真没多少钱投入啊,他自己还把太子赏赐的百金算作股份折进去,太子那里拼拼凑凑也没凑够五百金。看似很多,但这火柴可是要供销全国的,五百金真不算多。好在火柴厂虽然小,但很快产品出来,他们试卖,结果火爆长安城,他和太子很快便得利。赵德子负责管着东宫的钱,他看着账本,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上次太子让他给房遗爱送百金,他就很rou痛,走的是太子的私库。都是历年太子太子攒下来的,若是走的东宫公库,于志宁非得知道,就连李世民对太子花的每一分钱,皇帝是想知道就知道,太子一天更衣几回,吃了哪个鸡蛋,有心人都能打听出来。……所以,赵德子才从太子上次那百金看出,太子是有多么看重房遗爱。总算房家二郎没辜负太子,居然这么多钱——赵德子搓搓手,让人把各种铜钱兑成金子,装入木匣子里掩人耳目,带入东宫里不提。这边房遗爱也有一成份子,是太子坚持给的。他分了二份儿给清风观,皇帝那边不管,估计看不上他这点小钱,也许没多久会知道他的钱是给太子赚的,但现在想来李世民顾不上这事。房遗爱拿着三百金给了阿娘卢氏,感动的卢氏泪眼朦胧,嘴里直道“见到乖儿的回头钱”了。啥叫回头钱——房遗爱嘴一撇,但也知道是阿娘高兴的语无伦次了。“阿娘,这点钱算什么——其实我手里还有更多,大头在我这里。”房遗爱没瞒着。正因为不瞒着,卢氏瞪眼,然后奇怪。郎君手里有点私房钱正常,何况这也不是房遗爱的俸禄,是做生意的得来的正经钱啊。“阿娘,我要用这笔钱,去修桥铺路、施粥舍粮——”房遗爱面色沉重,他一脸忧国忧民道,“这世上太多受苦受难的百姓了……回来的这一路上,那么多卖儿卖女的,还有老乞丐和小乞儿,居无定所,衣衫破烂……真是太苦了!”房遗爱边说边泪眼朦胧起来,一副心痛难忍的模样,然后他吸了吸鼻子:“我得让他们吃上饭。”“……儿啊,你这句话皇帝都不敢说。”卢氏听了半晌叹道。她从未想过二郎居然是如此内心柔软的人,以往一定是深深把这份儿稚嫩的善心埋藏心底里的。这孩子哎——房遗爱抹了下脸,抬眸说道:“儿一定会做到。我先从小事做起,这钱我都不用,都来做好事罢,阿娘?”……第29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