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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说不得吗?」他本就生得好看,此刻温文一笑,更是引人注目。邵枫多瞟了他一眼,匆匆别过脸,似乎被他看得不大自在,俏脸微红:「我今日是来送东西的,不是叙旧,这些事,过几日再聊。」「你如何识得双飞?」邵枫是怎麽和双飞遇上的?这件事,南宫钰完全不曾听郑思霏提起。「啊,我去布庄给远道而来的表哥拿衣裳,那双飞替我赶走了一个登徒子;」邵枫举起手中布包,递给南宫钰,站在一边的范梓阙连忙伸手接下。「表哥说知恩要图报,让我将衣裳送来给他,他还说,他和这个双飞联手办了一件事,这两天老是赞双飞年纪轻轻武艺甚高,他很有兴致结交,他还特地为了那个双飞,找人将衣裳的身量改过了……可惜今日没遇上!」南宫钰皱起眉。「你表哥?和双飞联手做了什麽事?」他不过与郑思霏呕气三日,她身上竟发生了这麽多事,一件也不曾对自己说过!邵枫吐吐舌头,娇笑:「男人家的事,怎能让我知道?表哥在外头等我,我该走了!如果思霏回来了,你派人到城中的如意坊去寻我表哥,叫做王云生的,让他通知我:千万别直接来寻我,免得让人见了,胡说什麽闲话。」「如意坊?」南宫钰的眉心揪得更紧了。「我表哥说,是男人都知道这地方的。他难得上京,就老爱在如意坊厮混,家也不回。」邵枫诧笑:「怎麽,阿钰不知道如意坊吗?」「……知道,软凤阁对面。」南宫钰勉强微笑。一个镇日厮混青楼的浪荡子?郑思霏在外头认识的这个王云生,究竟是什麽样的下九流人物?「那,谢礼送到,我该走了。」邵枫朝他一颔首,转了身,便向等在大门外的马车走去。直到马车渐行远去,南宫钰仍没看见她口中的那个「表哥」,不过,他面色沉沉地从范梓阙手上解开布包,抖出包里的衣裳,那件男子样式、滚金边的白锦外袍在空中灿灿一扬,他在心里约莫估计郑思霏身形……果真有改小的缝痕,正合她身量。她到底在外头和人一起办了什麽事?办到对方连她的身形都记住了?南宫钰不动声色走回前厅,将袍子抛在椅子上。「你追上双飞,尽快把这东西交到她手上。」又是无端飞来的工作。范梓阙心里叫苦,口头却自然是一力应下。「别说是什麽人拿来的,只说衣服的原主要把衣裳送给她……看她反应如何,立刻转回来告诉我。」「是。」「等等,」南宫钰叫住范梓阙。「还有一件事。在双飞回来前,让人上如意坊,把那个王云生的来历查清楚。」***入夜,郑思霏和南宫沉在城外客栈迎到策马领队的南宫颉。南宫颉正值强仕之年,腰上仍配双剑,文雅自信的风采一点没变,只是鬓上不免已现尘霜。南宫颉勒马而下,任仆役将马牵走。他与南宫沉寒暄几句,很快就认出双飞打扮的郑思霏来。夫人所乘的马车还落在约莫半里外,南宫沉领了人,赶上前去接应。郑思霏', '')('分卷阅读123 (第2/2页)
正打算跟上,却被义父叫住了。「思……双飞,别忙,让你沉叔去就好。」「是,义父。」「在阿钰身边做事,辛苦了。他没为难你吧?」郑思霏摇摇头。「钰哥哥後来懂事很多。」南宫颉微笑,想起自己的儿子幼时果然很不懂事,眉心几不可察地蹙起。「出来历练这两年,他是该学会懂事些。这孩子,儿时顽劣,闹事闹到誓凌天之上,竟冒名拜在谭掌门之下!若不是你沉叔即时通报,动手让那个张卓然急病而死,当时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尾!」「义父也罚过他了。」这件事,郑思霏当然记忆犹新。为了此事,南宫钰被禁足了三年,连书院也不再让他去,每个月中必得在南宫大宅的祖祠前庭跪上整一个日夜──不分晴雨寒暑。郑思霏那时已在醉华阴中,偶尔返家探视亲长,会遇到南宫钰受罚的时候,见他毫没怨言、绝不吭声地跪,她才觉得自己算是更懂了南宫钰一些。「钰哥哥秉性不坏,只要有坚持的事,再苦再难,心也不变。」「你倒晓得替他说话。」南宫颉看着郑思霏明亮的笑容,再想到自己此行要务,心里不免一叹。「如果可以的话,义父真希望往後在阿钰身边的人,也会是个像你一样懂他的聪慧女子。」身边的人?郑思霏顿觉不大自在,勉强而笑:「义父多虑了,钰哥哥生来顺遂,眼界很高,一定会给双飞挑个好嫂子。」「双飞,义父今日有话一定要向你问清楚!」南宫颉打断她的客套话,「严前辈五年前就来讨了你去,你如今已不是郑二小姐的身分,而该是待字闺中的醉华阴霜字辈弟子才是!只要你愿意,就凭这个名字,要守在阿钰身边,也没有人敢妄论一二;可是,你何以宁扮男装与他齐肩行事,却从不说自己肯不肯许给他?阿钰自小与你青梅竹马,义父都看在眼里,你也老大不小了,心里究竟是怎麽想的?」她避开南宫颉探查的眼光,涩涩低语。「夫人也是自小便不喜欢钰哥哥和我走得太近,义父必然知晓。南宫氏对双飞有救命再造之恩,无论负了谁,双飞都觉有愧。青梅竹马之情只是一时,若能助钰哥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那才是一世。如此一来,义父不至於为难,夫人亦无须牵挂,而钰哥哥,也拿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郑思霏抿唇,深吸了一口气。「双飞以为,这样的结果对谁都好!」陌上艳(8)「你告诉义父,这些都是真心话?」「回义父,是真心话。」她鼓起勇气,定眸望向南宫颉。南宫颉一时沉默。虽然,眼前这张麦褐色的英气脸膛和他记忆中那名醉华阴的白衣美人相差极多,但,这两人的眼神,竟隐然有相仿的坚决和自信。南宫颉自嘲一笑,眼尾的细纹微皱。「你都这样说了,义父再劝,便是逼人太甚。恐怕是我没察觉自己有私心,娶不到你晚柔师伯,此生还想与醉华阴结缘吧!对了,可知你晚柔师伯近况如何?」「听说师伯过得也好,只是担心儿子。穆师兄南北闯荡,音讯时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