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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味,阚首归更加确定了季婉见过谁,冷笑道:“凭什么?若是再看去见别的男人,信不信我连你也捏碎。”他这人是霸道倨傲惯了,难得认定的女人,已经在占有欲上被划分到关和囚的地步。季婉恨的牙痒痒,她从不知世上还有这种不可理喻的可怕男人,反抗他的话到了嘴边差点一股脑喷出来,可是昨天在水池里的屈辱刻骨铭心,她强忍了下去。抱着果篮的手默默束起了中指!她现在只祈求上天让她能快点找到那片沙漠,然后回到原来的世界去,早点远离这个变态。“在心里骂我,嗯?”阚首归看着敢怒不敢言的季婉,尤为生趣,较之以往见过的女人,她真是有太多的不一样。季婉懒得理会他,抱着岌岌可危的果篮转身想去寝殿里,阚首归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只轻轻一捏,她便吃疼的惊呼了一声,装满水果的篮子嘭的一声就掉了下去,四零八乱的落了满地。“你!你!!”见她气的眼睛都红了,阚首归依旧不为所动,反而擒住她往肩上一抗,大步往寝殿里走去。“啊!放我下去!”坠满宝石轻纱的大床就在不远处,季婉登时就知道他又想干什么了,急的拼命挣扎,一双雪白的粉拳奋力打在他的肩背上,惊惧的叫喊无助的让人心痒。猝然间,她乱挥的手儿打在了他的左臂,只听阚首归极轻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就蛮狠的将季婉抛在了宽敞的华丽床榻上,随之欺身而上,用高大结实的身子压住软绵娇小的她。“呜!你不要乱来,我害怕……”眼看他俊美到让人心颤的脸越压越近,季婉杏眸里的泪花打起了旋,满目的抵拒恐慌让阚首归一怔,微抿的薄唇堪堪落在了她的颊畔,收敛的力度让季婉有了一丝柔情的错觉。“睡觉。”季婉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从嘴里冷冷蹦出两字,就松开了夹住她纤腰的双腿,起身脱去了短靴,当真和衣躺在了床榻外侧。见她迟迟躺在那里发呆不动,他忽而睁开眼睛,碧绿的瞳中寒光微戾,多了些戏谑。“不睡?那就做点别的事情。”“不要!”季婉浑身打了个激灵,从未有过的敏捷,娇小的身子往床里一翻,就钻进了厚实的狐绒下,自以为是的将自己藏的严严实实,屏气敛息的动也不敢动。阚首归再度闭上了眼睛,微绷的嘴角慢慢泛起了一丝极浅的弧度。被捏红的奶团h起初季婉还提防着不敢睡,后半夜困意一阵阵涌上来,实在撑不住就睡了过去,一夜无梦,再醒来时,迷糊的看见阚首归正坐在榻畔,裸露的上身精壮完美的让她本能的咽了咽口水。这一丝不可闻的声儿,让阚首归敏锐回头,妖异的碧眼看着缩在狐绒下甚是尴尬的季婉,饶有兴致的挑眉说道:“我还真当你是只猫,没想到跟猪一样。”猪?季婉愕然的咬住了被角,死盯着阚首归的后背,在心里默默地扎着小人!半掩的纱幔外,还有两个侍女,其中一人拿着一只小玉瓶正往阚首归的左臂上撒着什么东西,另一个随即又用白色的洁布小心翼翼包裹上去。他受伤了?昨晚她似乎就是打在了那个地方。裹扎好伤口后,侍女又用高昌话说了些什么,才行', '')('分卷阅读8 (第2/2页)
礼离开。没了旁人在场,季婉就有些发虚,从狐绒下畏手畏脚的爬出来,也准备离开,却后知后觉的发现胸前隐约发凉。“啊!”昨夜还穿在身上的锦缎菱花小衣早不知去向,上半身一丝不挂,雪肤间赫然多了几块红痕,连浑圆粉嫩的乳间也有留下印记。难怪他说她是猪……阚首归站起了身,看着季婉惊慌捂胸,藕节一般的纤细手臂勒的那两团酥乳形成一道很深的奶沟,掌中那股散不去的莹软触感又开始让他躁动了。“不大,很软。”就他凌晨将她扒光又摸又亲后,做出的结论,前日将她压在水池中只顾着玩弄下面的蜜处,倒是不知晓她这藏在衣下的乳儿,也是格外的让他爱不释手。季婉牙根都快咬断了,幸而身下的裙子还在,跪爬了几步到床畔另一侧想要离开,阚首归却已经大步走了过来,右臂扣着她的柳腰一捞,就将她摔了回去。“你还想干什么!”她双手狼狈的撑在榻间,没了遮挡的娇嫩丰盈再一次高隆可怜的直晃动。阚首归径自压了上来,胸前的肌rouguntang,重重的抵在季婉的身上,像是一块巨石一般压的她难受闷哼,扑腾着双手想推开他,却被他顺势握在一起拉高钳制在了头顶。她慌乱的在他身下扭动,急促呼吸着,起伏不定的胸前那双诱人怜爱的奶儿晃的更欢快了,玉润的玲珑让阚首归忍不住将大掌罩了上去,一手将将能握下的大小,rou儿软的似是能化在指间,情不自禁的用力捏揉起来。“啊~不要!”透着粉的嫩乳在他掌中任意变换着花样,削长的指腹刻意揉弄在淡红的乳晕上,眼看着艳丽的蓓蕾硬成小果,羞涩的滚动在他指下。“又硬了,听说多揉揉,这里会变的更大些?”放开被捏红的奶团,他独是擒着绯色的小奶头捻弄,碧眸里已经有了淡淡的情欲。不可抑制的酥麻自胸前迅速泛开,过电般蹿动在季婉的周身,她咬着唇倔强的将脸侧向了另一边。阚首归继续轻揉慢捻着,甚至俯身亲吻在她的脸颊上,季婉紧闭着眼睛颤抖,细密的炙吻便愈发不可收拾,他的唇一遍遍逡游在她的额间、眉心、颊畔、唇角……然后顺势而下,沿着馨香的耳垂,温热的舌不断舔在她脖颈上,优美修长的弧度在颤栗,白嫩的近似透明的冰肌玉骨直被他用唇齿啃咬吸嘬着。浑浊的呼吸粗重的铺洒在季婉的颈间,他越显兽性的凶残让她忍不住哀婉嘤咛:“唔……不,不要……”男人和女人在天性上就注定了强弱,更遑论阚首归这样可怕的男人,即使动作生疏,他也用自己的气场将季婉牢牢压制在无尽的恐慌里。“你好香。”唇间舌上,满满都是她肌肤不可思议的细滑、柔嫩,他的牙齿轻咬在她脖子的动脉上,她太紧张害怕了,可怜的让他想要将她生生撕碎,袅袅香息混入他渐渐急促的呼吸中,狂嚣的心头瞬间有一股可怕的冲动即将破牢而出。这样的冲动是他第二次尝到,就在前日将她压在池中时,这种无法控制的情绪让他将她弄哭。季婉的双腕被牢牢禁锢着,如何也挣脱不开,耳畔的喘息愈发压抑,颈间乃至锁骨都被阚首归舔咬着,他微卷的黑发散落在她guntang的颊畔,痒的她颤栗轻吟,手足发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