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时间结束。
牛教授悄悄朝着虞音的方向瞥了一眼，自言自语：“这小丫头，怎么还不走，不是上个项目已经结束了么......”
牛教授的话刚说完。
大办公室门口。
穿着白大褂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
坐在牛教授邻桌的王教授，卖力咳嗽了一声。
牛教授扭头，一脸嫌弃：“老王，你能不能长点心，你把口水都喷我身上了！”
王教授没出声，冲着牛教授使了一个眼色。
终于察觉到什么，牛教授抬头，就看见门口已经站着的身影了。
牛教授尴尬笑笑：“领导，您什么时候来的？”
顾浅今天没戴口罩，板着脸，盯着牛教授的方向：“你跟我来一下。”
牛教授像是被老师教训的小学生，刚才跟王教授说话的那股劲头，瞬间蔫了，他悻悻起身，哦了一声，跟上。
下午。
牛教授再回办公室的时候，整个人都快累虚脱了，他欲哭无泪吐槽：“累死了，你们这群老东西倒是在这里享受，知不知道我铲了一上午的兔子屎，臭死了！”
王教授冷不丁笑了一声：“谁让你昨天吐槽领导偏心，让你多干点活，总能堵上你的嘴。”
牛教授都快哭了。
他招谁惹谁了？
再说，他说的，那都是实话，也没瞎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