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导。”
“知微，对不起，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合作。”
“我知道了。”程知微握紧手机，她早就想到了会有这样一天的。
只是，真的接到了温雅的电话，还是觉得心如刀绞。
她的努力，还是成了空。
现在她的听力更差，以后说不定再也没办法接触音乐了。
温雅的电话刚挂，贺野的电话就来了，焦急的道：“知微，温导说……”
“我已经知道了。”程知微打断他的话，顿了几秒，格外艰难的道，“你发个声明，就说把我开除了。”
贺野的工作室一直处在风口浪尖处，被骂的程度只在她之下。
她对不起贺野学长的相知相助。
“知微，这怎么可以？”
“没关系的，学长，谢谢你还给我这样一次机会，是我自己的问题，以后如果有机会，我再来找你。”
贺野的语气里有着深深的挫败感，“对不起，知微。”
“没关系的，有那样一次机会，我……已经很满足了。”
就算是一下子被打回了原点，她依旧是感激他。
只是……手机滑落，她扯着被子蒙着头，眼泪无声的落下来。
到底是觉得伤心。
后来，还是许甜的声音传来，“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