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煜明被贺兰芝偷走,许父去世,接二连三的打击,让许甜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如果不是程知微在旁边撑着,她根本站不住。
许欣扶着许夫人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惺惺作态。”
许夫人摁了摁眼角,走了过来,“许甜,如今你爸爸已经死了,你和许家再没有任何关系,明白我的意思吗?”
程知微皱眉看着许夫人,许父的尸体还在医院里,她居然说出这么冷漠无情的话来。
许甜握紧程知微的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的意思是,不许我参加爸爸的葬礼吗?”
她太了解许夫人了,这正是拿捏她的好时候。
许夫人淡淡的道:“你能听懂我的话就好,许甜,你是个私生女,没资格参加他的葬礼。”
“他生前对你好,那是因为你身上流着他的血,但是对我而言,你就是个野种,我不会让别人在他的葬礼上嗤笑他在外面还有个野种。”
她说的冠冕堂皇,但是一句一个野种指摘许甜,其实句句都在骂许甜,觉得用孝道一压,许甜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可许甜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人。
她扬着下巴,冷冷的看着许夫人,“可以,把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或者是折成的钱给我,我可以不参加他的葬礼。”
等事情办妥,她再去墓地看看他就行了。
许夫人脸色瞬间变得凄苦,帕子死死的捏在手里,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许甜,你爸爸才刚死,你就开口闭口股份钱的,你也不怕他寒心。”
许欣义愤填膺,跺着脚道:“许甜,爸爸才去世呢,你就要分遗产,也太不要脸了。”
“这是他答应我的,当时律师也在,如果你不拿出来,我会去起诉你。”许甜扔下这句狠话,拉着程知微离开。
直到车上,她才控制不住的全身颤抖起来,痛哭出声。
“不是你的错。”程知微安慰她,“如果叔叔在,也一定会赞成你这样做,叔叔去世了,许家和你没关系,你只要顾好自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