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叹口气,说道:“现在说这话也来不及了,秦局的事业发展的也不错,眼下已经是三分局的一把手了,今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秦川气哼哼地说道:“我现在又不干涉她的私事,既然她想当官,那就不要总是盯着这点家产,实际上我给她和琪琪的钱她们这辈子也花不完。
说实话,如果没有阳阳的话,我也认命了,到时候眼睛一闭,管她怎么折腾我的财产,可问题是现在有了儿子,有了继承人,我肯定将来要把医院交到他的手上。”
李新年打断秦川的话说道:“你把股份转到儿子名下倒是没问题,我的意思是没必要转到我母亲的名下。
说句难听话,你们毕竟是半路夫妻,我妈也没有参与过你创业的过程,猛然一下得到医院的股份,别说秦局想不开,恐怕别人也会嚼舌头,搞得好像我们母子暗中谋算你的家产似的。”
秦川一挥手说道:“老旦,你没必要听谁嚼舌头,我自己做的事情心里有数,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难道还会被别人骗去家产?
我的新医院打算今年年底开张,我整天忙的焦头烂额,所以我打算把老医院交给你妈经营,我自己腾出精力确保新医院顺利上马,时月这种时候跟我闹别扭的话,我也没工夫理她。”
李新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觉得你们父女两还是找个机会坐下来谈谈,俗话说家和万事兴嘛,没必要为了钱最终搞得父女反目。”
秦川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疑惑道:“她究竟跟你说什么了?你怎么做起了她的说客?你在担心什么?”
李新年好一阵没出声,最后说道:“秦叔,你怎么处置家产是你的私事,我也没权力过问,可这件事毕竟牵扯到我妈,所以,我希望最好不要引起秦局的误解。”
顿了一下,又说道:“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我们做生意的人都希望一切顺风顺水,秦局眼下已经是公安局长了,如果让她对我产生误解的话,我确实有点担心她会迁怒于我们母子。”
秦川一脸惊讶道:“怎么?难道你还担心她会报复你?”
李新年又是好一阵没出声,最后像是一脸无奈地说道:“秦叔,这话也就是我们两私下说说,你也没必要告诉秦局。
实际上我已经听到点风声,据说这次韩寿逃跑秦局就怀疑跟我有瓜葛,她还暗地里派人监视我,好像怀疑我会跟韩寿见面似的。
另外,有关戴山赃款的去向社会上早就有各种谣言,做为戴山的连襟以及毛塘四合院的女婿,我和丈母娘一家自然也受到警方的关注。
所以,如果秦局对我们母子有偏见的话,难说在办案的时候不会受到个人情绪的左右,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我根本目的还是希望你们父女能妥善处理家产的事情。”
秦川点上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盯着李新年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事我来处理吧。”
顿了一下,低声道:“老旦,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真有什么把柄落在了警方的手上?”
李新年一愣,随即急忙摆摆手说道:“哎呀,秦叔,你想哪儿去了,我如果有把柄被警方抓住的话还能这么自由?”
“那你难道还担心时月冤枉你?”秦川质疑道。
李新年苦笑道:“秦叔,说句难听话,以秦局现在的权力,如果她真想给我找点茬的话,我恐怕还真受不了,你也是老江湖了,试问哪个生意人赚的钱都像白雪一样干净?。”
秦川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缓缓摇摇头,说道:“时月应该不会做的这么绝,咱们毕竟是一家人,何况我在你的公司还有股份,她损害你的利益岂不就是损害我的利益?”
李新年楞了一会儿,笑道:“也许是我想多了,但你还是跟她多沟通一下吧,只要她的气消了,大家自然平安无事。”